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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上穿着已经发霉的破衬衫，不知所措的到了这个新环境，站在楼下，把地板都弄脏了，路昭昭则是穿着一身公主裙一脸好奇的打量我。

或许是孩子的纯真，她说“大哥，我们家怎么会有个乞丐？”

当时我一脸尴尬，最后还是佣人领着我去洗漱了，路斯渊把我带回路家后就没有管过我，就像丢垃圾一样。

“再也不要……他们了。”

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。

手术室外，路航感觉心有点空荡荡的“你说，我们这样做好吗？”他推了推路清言。

“这有什么的，她不是最想讨好我们了吗？这是个好机会。”他满不在乎的说。

“可是……”路航还想说什么，但是被他打断了。

“以后我们对她好点就行了。”

“好吧。”他觉得五哥说的没错，以后对她好的，她不是最想要宝石手链了吗，等她出院了，就送给她，就当是补偿了。

手术室的灯灭了，两个病床分别被推进不同的房间。

路斯年一脸疲惫的走了出来。

“手术顺利吗？”路斯渊上前一步问道。

“嗯，很顺利，不过，不要让昭昭接触强光，注意吃清淡的……”

他后面的话路航已经听不进去了，为什么只有路昭昭的情况，路莞呢？

“那……阿莞呢？”他有些不确定的问。

“阿莞她……”路斯年张了张口，但说不出话来，他一点竟然都不知道她的情况。

随手拉了个医生“路莞怎么样了，需要注意点什么吗？”

医生有点疑惑的看了他一眼，路莞好像是他妹妹吧，他不知道自己的妹妹的情况？

不过他不敢说出来“病人的眼睛不可以碰水，最好也是的低暗的环境中……其实跟路昭昭的情况差不多，只是会严重一点。”

“好，谢谢。”路航认真的听完了所有事项，抬眼看了路斯年，语气里有些失望“二哥，外人都知道的事，身为亲哥哥的你都不知道。”

路航说完之后就回了路莞的病房，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一句话，但他知道，现在所有人都在路昭昭病房，只有这一间是冷冰冰的。

路斯年觉得他莫名其妙的，但还是反省了自己一秒，也只有一秒，他留给她的时间重来都是很吝啬的。

路斯渊眼神也有些复杂，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第二天早上八点

我昏昏沉沉的醒了，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，跟昏迷前没什么两样。

不，有一点不一样自己失去了一样东西，我费力的爬起来，心里是黑暗带来的恐惧。

听到动静，路航立马清醒过来，他昨晚并没有回家，而是在医院呆了一晚上。

“阿莞……你醒了？有没有什么不舒服？”他手足无措的看着病床上的人，想用手扶一下，却担心刺激到她。

“没有。”我听见自己很平静的回答，内心一片平静。

“那……你饿不饿。”路航拿出手机“我让吴妈做海鲜粥，给你送过来。”

“不用了，我还不饿。”我捏紧了被子，原以为平静的内心又一次隐隐作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