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灵魂和巫师做交易的第五年。我从下午四点等到晚上十一点,菜热了三次,也不见姜时莺归来的身影。就连我拨的那99个电话,她也没接听。我正准备开车出门去接她时,却看见电视上姜时莺对何随安低声唱了那首属于我们的情歌。我心脏像是被人凿开,麻木地关掉电视,独自等到深夜,当我接过姜时莺手里的外套,却闻到了一股不属于她的男士香水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