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后我火速绑定了前世那位为我毁天灭地的大佬。仇人当前,我反手就用他赠的簪子送对方上了路。事成后我缩进他怀里装鹌鹑,声音发颤:“陛下,臣妾手抖。”他轻轻托住我染血的手,笑得纵容:“抖什么?便是要朕的命,也由你亲自动手。”后来我佯装玩笑,仰头问他:“君无戏言?”话音未落,他已牵引着我的手,将锐器没入自己心口,灼热的视线却不曾移开半分:“掉眼泪了……这回,该是为我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