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承得胜归来那日,我抱着三百二十七封家书,任由大雪压满肩头。 最后一封信上:“待我封侯拜相,定以十里红妆,重娶你一次。” 墨迹还未干。 可他站在我面前时却说:“阿宁,云溪金枝玉叶,给她平妻之位已是委屈,你不要闹。” 我看着他怀中的娇弱女子,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。 “那我呢?” 我从不求人,但为他跪遍了长安的每一块青石,拨弄琴弦的十指,在算盘上磨出了茧子,散尽了万贯家财,这长安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