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孕两个月。沈清淮醉醺醺地指着我的鼻子骂,“江诗可,你为什么犯贱爬上我的床?你就那么不知廉耻吗?”我愣住,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。那天晚上明明是他一遍遍吻我,说,“可可,我会对你负责任的。”我的心脏扯着我的小腹,连同五脏六腑都生疼。沈清淮则搂着旁边的女人,两人吻得难舍难分。余光瞥见那女人和我有几分相似的侧脸。我的身体一点点变得僵硬,嗫嚅着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江牧辞母亲雇我追求江牧辞。这一追就是三年。第三年的时候,江牧辞掐着我的腰,「顾念之,你就这么爱我?」我点点头。他滚烫的吻落下。第五年的时候,夜里江牧辞吻着我的颈窝求婚,「顾念之,我们结婚吧。」我兴奋地几经落泪。第二天天还没亮,我就拿出合同,「伯母,五年的时间到期了,我该离开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