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凌晨三点。我面色潮红,浑身发抖,双腿更是绵软无力,只能使劲地夹紧了被子。当身体终于支撑不住时。我扶着墙敲了敲浴室门,“周靳言,你能不能别再......了。”浴室里传来闷哼的喟叹声。那种酸软感再次蔓延全身,我腰往下塌了几分,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。做,做起来就发狠了,忘情了,没命了。闭上眼再也忍无可忍,一脚踹开浴室门,将发热的唇贴在他的锁骨上,“不如试试谁......先融化?”

怀孕两个月。沈清淮醉醺醺地指着我的鼻子骂,“江诗可,你为什么犯贱爬上我的床?你就那么不知廉耻吗?”我愣住,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。那天晚上明明是他一遍遍吻我,说,“可可,我会对你负责任的。”我的心脏扯着我的小腹,连同五脏六腑都生疼。沈清淮则搂着旁边的女人,两人吻得难舍难分。余光瞥见那女人和我有几分相似的侧脸。我的身体一点点变得僵硬,嗫嚅着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
江牧辞母亲雇我追求江牧辞。这一追就是三年。第三年的时候,江牧辞掐着我的腰,「顾念之,你就这么爱我?」我点点头。他滚烫的吻落下。第五年的时候,夜里江牧辞吻着我的颈窝求婚,「顾念之,我们结婚吧。」我兴奋地几经落泪。第二天天还没亮,我就拿出合同,「伯母,五年的时间到期了,我该离开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