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台风天跟着妈妈狼狈地进了郁家。浑身湿冷的我缩在大人身后,像株经不得风的弱花,被催着叫沙发上的男生“哥哥”,只换来他一声冷淡的嗤笑。那时他大概只当我是朵一折就断的小白花,从没想过我会慢慢铺展自己的节奏,一点一点往他的世界里走。后来某天,我站在他身前,脚抵着他的胸口,指尖攥紧他的领带,看他呼吸发紧。他却勾着笑问我:“就这么对哥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