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攥着香灰在佛殿里叩了又叩,只盼着霉运能绕着走,再赐段顺顺当当的姻缘——许是这念想太贪,刚踏出门槛,麻烦就没断过。可最让我犯堵的,是撞上了原屿晋。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,下巴上沾着胡茬,哪还有从前那副清贵模样?明明该绕着走,偏就这么撞了个正着,我盯着他皱巴巴的袖口,忽然觉得这趟求来的哪是转运,分明是命运又给我抛了个烫手的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