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为了生计,硬着头皮进了城里最奢贵的会所当服务生。第一天上班就被推去给情绪失控的总裁送酒,刚进包厢,就被他攥住手腕——他醉得厉害,盯着我的眼睛说“太像了”,把我错认成了别人。我想解释,可他力气大得吓人,直接把我扛进总统套房,嘴里还叫着另一个名字。我拼命挣扎,却被他死死摁在床上,羞耻和恐惧裹住我的时候,才明白这场错认,根本由不得我脱身。他的偏执像张网,而我成了那个被误困其中的猎物,连反抗都显得苍白又无力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