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医生,不用打麻药,我要让他清醒地听见自己肾脏离体的声音。”十分钟前,我还是那个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丈夫不要离婚的卑微全职太太。此刻,我正站在手术台前,手里把玩着冰冷的手术刀,笑盈盈地看着被绑在床上的男人。他惊恐地瞪大眼睛,嘶吼着说我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