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爷生辰的前一天,我正学着嫡姐生前最擅长的,绣一副双面的红梅。 十岁的裴钰捧着滚烫的茶盏靠近,全都打翻在我身上,滚水透过布料灼烧皮肤,我疼得打翻了绣架。 “母亲爱红梅,你就是靠着这个才勾引我爹爹喜欢你的吧?”裴钰握着烛台,一把火烧了绣房的所有布料。 我尖叫一声,挣扎着往外跑,他却一脚踹在我烫伤的膝盖上。 稚嫩的面容在火光中扭曲:“一个贱婢也配装我母亲,真令人恶心,我永远不可能喜欢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