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十年代时,为了嫁给丈夫,我把国厂工作机会让给了他。他也没辜负我的期望,一路高升,最后高位退休。可不知为何,他的退休金奇低。看着瘫痪的婆婆、失业的儿子、怀孕的儿媳和好动的孙子。我只能在家务之余,拼命打零工,贴补家用。直到有一天,我去高级别墅区做家政时,意外看到一张夕阳红写真,正是丈夫和他的初恋,原来,他不是退休金低。只是没到我手里罢了。既然如此,那这个家,我也不要了。
赵彦之进城那天,正好赶上妻子教师转正和女儿中学升学。双喜临门。可他作为妻子和父亲,不知情,没受邀,无出席。她们向来嫌弃他是个只会做饭喂猪的乡野村夫。因此,代替他陪在她们身边的,另有其人。他们一家三口衣着光鲜,胸前别着的红花分外耀眼。真是言笑晏晏,幸福美满。赵彦之旁观半晌,终于放下抱了一路的岳父的骨灰罐。然后颤抖着手从兜里掏出半截便签纸,笨拙地拨通上面的电话。“首长,您说我进城后,可以加入您军团的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