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死亡三个月后,在国外参加科研会议的老公终于回国了。和以往不同的是,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妆容淡雅的女人。那个女人我认得,是他的白月光初恋,温枳。打开家门就看到,患有先天心脏病的儿子正踩着小板凳给自己准备晚饭。沈沛川冷漠的扫了一眼,就带着女人上了楼。儿子颤巍巍的走过来,想要拉住沈沛川的衣角,却被他推在地上。“你妈呢?又和我闹什么脾气?打电话不接,孩子也不管,真是好日子过多了!”沈沛川一边在房间里找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