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护我的阿姐死了。我快马加鞭从江南赶回来时,只看到她瘦弱的身躯,孤零零地躺在玉棺里。玉棺旁,她的夫君静静看着她,一言不发。她的女儿满脸笑意:“太好了,以后她再也不会凶我了。”我看了眼那个楚楚可怜的女子。我想,是时候了。也该让他们见识一下,什么叫作真正的疯子。
为了白月光,和我订婚多年的贺景年将我丢到乡下自生自灭。三年后,他带着白月光来接我。他说:“三年了,就算是狗也该学乖了。”“我也是为了你好,你的性子不改改,永远都不要指望能够成为贺太太。”所有人都以为我哭诉三年来委屈和思念,扒着他不放。但我只是平静的笑了笑。“不好意思,贺先生。”“我已经结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