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出生在职高厕所,是妈妈被侵犯生下来的孽障。外婆的一声叹息阻止了妈妈掐在我脖子上的手,我侥幸活了下来,却再也没见过妈妈。直到大二那年,为了给外婆治病我兼职家教。门打开,我却看见了那张我在照片里日思夜想的脸。她看着我笑容和缓:“学校的高三压力太紧张了,我就想给女儿请个家教,轻松一点,做父母的,总是心疼孩子,想来你妈妈也不知道你为了赚钱做辛苦兼职吧。”我的笑容僵在脸上看着她,拼命忍住哽咽。哽咽:“我也
上一世,我一心为家,却反遭三位哥哥嫌弃。他们反而将养妹捧在掌心。重来一世,虽然他们可以听见我的心声,可我却选择成全他们兄妹情。大哥感染瘟疫,我不再放下个人安危贴身照顾,看他瘫痪在床,形同废人。我暗道心声:“大哥不是说我假情假意吗,那就让养妹贴身照顾吧。”二哥欺男霸女,鱼肉相亲,我不再好言相劝,替他善后,看他被人人唾弃,沦为过街老鼠。“二哥这些不过是小打小闹,没关系的,反正养妹说过,不论二哥惹了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