孕八月,屋外温度42度。我卖废品买的雪糕被老公的小青梅抢走,“谁让你吃雪糕的?再把廷曜的孩子冻坏了。”我给外面打工的老公打去电话,“我们能不能装个空调?我真的快撑不住了。”可他只是淡淡开口,“小初,你怀孕了不能着凉。钱留着以后生孩子用吧。”但我发传单时,分明看见他西装革履,挽着小青梅进了高端旅行定制店。标价动辄几十万,他手指轻轻一顿,指着最上方那个999万的限量套餐,对旁边的女人笑道:“就这个吧,
傅家男性有很强的双胞胎基因,兄弟二人谁先生下孩子就可以继承家产。可傅景琛在我腹中的孩子却是单胎。孕七月时,他不顾我的嘶吼,令人强行剖开我的肚子。早产儿在被送去做亲子鉴定的路上就没了气息。傅景琛踹向我刚缝合好的肚子,刀口传来撕裂的痛感,鲜血如注。可他却抚上小情人林清清的腹,“一个杂种,死就死了,我有你的孩子就好。”但他不知道的是,那两个孩子不是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