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明月楼的清倌人。世人都骂我是人尽可夫的婊子。而我却依然放浪形骸。总有两人来捧我的场,却没人为我赎身。一个是他不愿,一个是我不愿。城破那日,那个我曾经厌弃无比的人被吊在城墙上,随风飘摇。而心心念念的少年郎却不见踪影。我身着红衣,转身走向敌营。“凌云,你看见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