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巡安本是我的奴隶,只配我在出阁之前用手教我性事。靠着一次次的亲密接触和救命之恩,我芳心暗许,父亲才准我嫁他。可成婚五载,他却抬了一个花魁进门。花魁还未入府就有了身孕,我以珠胎暗结不知其父为由,拒绝纳她入门。花魁说我侮辱她身子不干净闹着自杀。谢巡安转瞬便将我扔进了军妓营。“未出阁之前你便放浪不堪,我倒要看看你比灵儿能干净多少?”他将我赏赐给士兵,期待看我落魄不堪的模样。他以为将我送入狼窝,却不知这
从名门贵女沦为军营妓女的第五年,姜挽宁早已学会将尊严撕碎和着屈辱一并咽下。营帐外,号声响起。像是得到了命令,她麻木的躺在了床榻之上。这五年,她每日要做的便是躺好等着那些将士进来。只是这一次进来的人却将她带到了另外一个营帐中......
最相爱那几年,裴玄亲手求了一对子母蛊吃下。“枝枝,吃下这蛊,我们便要日日在一起,我绝不背叛。”子母蛊需以欢爱为食,本以为这是他们爱情的鉴证。却不想,裴玄失忆了。他忘记了沈如枝,却记起了往日喜欢的姑娘。他将一切都怪在了沈如枝的身上,认为他身体里的蛊,是沈如枝为了留住他而施的手段,耽误了他的大好姻缘。于是他开始一次又一次的折磨着沈如枝,最大的愿望便是取出蛊虫,和沈如枝生生世世不复相见。后来沈如枝真的如
傅之寒和她结婚的第五年,他的金丝雀死在了火海里。从此傅之寒一改情深的人设,不断的带着不同女人出入在他们婚房,只为了给她难堪。在她难产那天,傅之寒更毫不犹豫签下了保小的通知书。医生通知他去见她最后一面,傅之寒也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。“告诉她,下辈子别来碍我眼了。”司宁死在了冰冷的病床上,才后知后觉他恨透了她。那场大火,如若不是她怀有身孕,他率先救下的人一定不是自己。悔恨恰似决堤的洪水,从记忆的缺口汹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