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说江砚时是为了她浪子回头。但是结婚五年,只有向樱宁自己知道。江砚时从未碰过她一次。
跟着陆宴白的八年,我从一炮而红的新星混成了不知名十八线。他说圈里乱,叫我乖一点,别总想着往外闯。但他却亲手捧红另一个人,把她送上我曾经梦寐以求的宝座。我不是没哭过、闹过,他只是低头吻住我的眼角,哄道:“我不舍得你吃苦。”我曾天真地以为,起码他是爱我的。直到那天,我从他的手机里翻到了一张陈旧的合照,照片上的姐姐笑容灿烂。我终于明白,我们都只是她的影子。而真正可笑的是,陆宴白从来没有认错人。是我认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