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那天,妹妹衣衫不整冲出来。当着大院里所有人的面对我下跪,磕的满头是血。“姐姐,我再也不敢说你冒名顶替的事了,求你不要让村里的老光棍糟蹋我了。”团长丈夫暴怒,一把撕碎我通知书,将我送去与死刑犯关在一起。他却将妹妹轻轻揽进怀里,呵护备至。整整两年,我成了无数死刑犯的发泄品,被糟蹋得子宫脱垂,惯性流产。直到妹妹病危,需要捐肾。丈夫才来到监狱,问我是否愿意赎罪。可我只呆滞着脱去衣服,伸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