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丈夫早已升职厂长五年时,我正难堪的将脱垂体外的子宫往衣服里藏。 儿子梁生受不了众人讥诮的目光,恶狠狠吼道: “都怪你!为什么不能把这东西剪了!整日往外掉丢死人了!难怪爸爸升职了也要我瞒着你,心柔阿姨才不会像你这样恶心!她才配得上我的厂长爸爸!” 我愣了良久。 抬头对上人群外,丈夫梁建国那张满眼厌恶的脸庞。 想开口,却被他打断。“你非要出来丢人现眼是吗?别借口是生孩子落下的毛病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