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生在弄堂里,凭着副好模样成了旁人眼里的“资本家小姐”,可这成分偏成了我的催命符——眼看要被发去大西北,我只能硬着头皮找相熟的顾安求庇佑。谁知昏沉一夜后,睁眼对上的却是浑身悍气的陆战——那是让敌人都发颤的“活阎王”。可后来大院没人不傻眼:从前杀伐果决的他,能在半夜单膝跪地,攥着我的脚焐热,粗哑着嗓子哄我再怀个孩子。这哪里是阎王,分明是把我捧在心尖上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