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荒那天,全村人都在啃树皮,我男人却把家里最后一把米熬成粥,亲手喂进了白月光嘴里。我挺着大肚子跪在雪地里,冻得嘴唇发紫,只求一口热的给孩子暖暖胃。他却说:“她胃寒,得喝热的。”后来,我眼睁睁的看着孩子死在雪地里。再睁眼,是三天前,队长还没分粮,她还没哭着说冷。这一世,她再想喝热的。我就让她——喝滚烫的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