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嫁给钢铁厂技术员赵建军后,我以为找到了依靠。一人埋头在屋内拼尽心力为他绣出能让他领导另眼相看的「寿礼图」,想着能助他平步青云。而我怀胎八月,「寿礼图」也大成时,他却伙同隔壁寡妇王大姐把我锁进柴房,亲手将那碗黑漆漆的药灌进了我的喉咙:「秀莲,我憨厚老实,但你也不能拿王大姐的绣品来骗我啊!这孩子也不能留!王大姐说了,只要没了你肚里这个拖累,她就能帮我当上副厂长!还要孩子?你以后再生一个就是了!」而我那

娶了钢铁厂技术员苏海燕后,我以为找到了依靠。一人埋头在屋内,一边照顾她,一边拼尽心力为她绣出能让她领导另眼相看的「寿礼图」,想着能助她平步青云。而她怀胎八月,我的「寿礼图」也大成时,她却伙同隔壁单身汉林老汉把我锁进柴房,自己喝了一碗红色汤药,还亲手将另一碗黑漆漆的药灌进了我的喉咙:「建军,我憨厚老实,但你也不能拿林老汉的绣品来骗我啊!你以后不许说话了,就在家里安心当个哑巴吧。这孩子也不能留!林老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