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江离在一起十年,她和她的奶狗弟弟也纠缠了十年。 直到她的奶狗弟弟因为犯事被扣在酒吧,她要求我出面把他救出来。 我忍着刚受重伤的剧痛,好声好气告诉她:“医生说我不能走动,要是伤口迸开......” 她打断我:“受个伤而已,又没有死,矫情什么。” 后来,我晕倒在酒吧外面,九死一生。 醒来时,却又看到她的花边新闻,在外厮混。 我跪在她的父亲坟前,三叩头:“对不起,我答应过您一直照顾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