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给顾延舟的第二十年,我在自家工厂冰冷的灰烬中窒息而亡。二十年里,我用我娘家工厂的全部利润填补他家的窟窿,将他扶持成市里的明星企业家。死前唯一的念想,是希望我的骨灰能撒进我从小长大的那片梅林。可转瞬,我的所有股权就被悉数转移到了他秘书苏曼的名下。灵堂之上,顾延舟与苏曼相拥而泣,庆祝他们的“苦尽甘来”。“要不是她死守着不放,我们何至于蹉跎这么多年。”“不过她这二十年,倒也算替我们把家底挣出来了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