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依澜爱上了一个与我截然不同的男人。 我对狗毛过敏,他养了只可爱的马尔济斯。 我不苟言笑,他的神色永远肆意张扬。 西装外套上似有若无的男士古龙水味,都是他对我无声的挑衅。 这种小伎俩我司空见惯,他不是第一个也绝不是最后一个。 换做平常,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 可我不想了,因为我就要死了。 算来我欠程依澜的早已还清。 这一生的最后一程,我不想低着头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