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震中,六岁的我和妹妹的狗被同一块巨石压在废墟下。所有人都以为爸妈会毫不犹豫的救我。妹妹却捂着胸口,哭得全身抽搐:“雪团是我的阿贝贝,没了它我也不活了。”爸妈硬着头皮抽签,要在我和狗之间极限二选一。好在妈妈代替我抽中了先机,我正欣喜时,却听到她犹豫的声音:“晴晴,妹妹有先天性心脏病,她不能受刺激。”“你是姐姐,再忍一忍,救下雪团后我们马上回来救你。”原来,他们早就做出了选择。在爸妈的阻挠之下,救援
八零年代,我和丁克闺蜜住进同一家养老院。她无儿无女成了人人可欺的软柿子,却把所有怨气都发泄在我身上。“当初你赞成我丁克,自己却偷偷儿女双全,都是你害了我!”她撒泼打滚,要求我的儿女赡养她作为弥补。可儿女们连我都不想养,又怎么会养她?直到我七十大寿那天,五个儿女打电话给我祝寿。她彻底发疯,用秤砣一下下砸到我头上。我满脸是血,哭着求饶,她却笑得癫狂:“我没有儿女送终,你也休想善终。”我头骨碎裂而死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