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婚三年我一无所出,婆母逼夫君休了我。夫君不肯,婆母就想法子磋磨我。婆母说我是不下蛋的鸡,罚我跪宗祠,我双腿大片青肿。夫君亲自为我上药,我忍了。婆母让我在烈日下端茶侍奉,我昏迷了整整三日。夫君衣不解带地照顾我,我忍了。直到后来婆母罚我在大雨中跪了一夜,夫君却整晚未归。第二日,夫君就带回来一妙龄女子逼我喝她的妾室茶。“婉儿,邹娘性格温顺,你就应了吧。”我将整碗滚烫的茶一把掀翻在地:“老娘不忍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