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弘时当我护卫和未婚夫的五年里,办的九十八次婚礼都以我和他青梅被绑而告终。第九十九次的列车婚礼上,绑匪将我们同时拖到车厢连接处。“顾副官,都督千金和她,选一个活。”刀在我脖子上越陷越深,疼痛令我垂泪。可他的眼神在我脸上缠了缠,终是定格在青梅颤抖的肩上。“冉曦,平日里我都护着你,现在依依晕血,我必须先送她走!”所谓平日,从不包括前九十八次危难。我被扔下列车时,瞥见他将那枚跪四十九天求来从不让我碰的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