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友失业当天,抱住我痛哭出声: “妍妍,公司说我学历太低。” 向来为自己的体面工作骄傲的左飞航此刻像个脆弱的小孩。 我毫不犹豫放弃自己的自由职业,转头找了个快递分拣员的稳定工作。 面对左飞航的不解与心疼,我咧嘴一笑: “不就是要高学历吗,你安心考研,一切有我。” 自此在受伤和汗水中挣来的每一分钱,我分毫不动地交给他。 一年后,我拿着自己从快递站挣来的最后一笔钱兴冲冲地找左飞航查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