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兆川双耳失聪后,他的白月光逃似的出了国。 我看着狂躁绝望的他,叹了口气留下了。 一留就是三年。 这三年我成了他的缪斯,让他在听障状态下也弹奏出最动人的曲子。 他曾对我一往情深道:“离开你,我会死。” 三年后他恢复,江家庆祝少爷双耳又能听见的同时,也着手筹备我和他的婚事。 所有人都喜悦非常,只有我看着秦兆川和归国的沈佳芮执手相看,爱意缠绵。 婚礼那天,我拿着三年前的邀请函踏上了去
男友失业当天,抱住我痛哭出声: “妍妍,公司说我学历太低。” 向来为自己的体面工作骄傲的左飞航此刻像个脆弱的小孩。 我毫不犹豫放弃自己的自由职业,转头找了个快递分拣员的稳定工作。 面对左飞航的不解与心疼,我咧嘴一笑: “不就是要高学历吗,你安心考研,一切有我。” 自此在受伤和汗水中挣来的每一分钱,我分毫不动地交给他。 一年后,我拿着自己从快递站挣来的最后一笔钱兴冲冲地找左飞航查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