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总,夫人怀胎不足七月,现在进行剖腹产对母体和胎儿的损伤太大了。”“何况夫人她——”“她不是夫人!”顾时宴语气里透着不容冒犯的威严,唯独没有犹豫和不忍。男人阴冷的目光扫向昏迷不醒的女人。她腿上打着石膏,手上插着粗粗的留置针,正往体内输送着抑制宫缩的硫酸镁。她怀着他的骨血,他本该着急心疼的。然而顾时宴眼底的愤怒就要喷涌而出。
“顾总,先生全身多处骨折,生命垂危,现在摘除肾脏风险太大了。”“先生毕竟是您的丈夫。”“他不是!”顾时薇语气里透着不容冒犯的威严,唯独没有犹豫和不忍。女人阴冷的目光扫向昏迷不醒的男人。他头上纱布缠得严严实实,鲜血止不住地渗了出来,双脚都打着石膏。他伤得很重,她本该着急心疼的。然而顾时薇眼底的愤怒就要喷涌而出。“敢对小越下手!”“他不配做我的丈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