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弟弟要生吃见手青,被我严厉呵止。 奶奶一巴掌便甩了上来。 她骂我上山背不了几根柴,还是个践踏粮食的软蛋。 爸爸见我市集上没换来酒钱,又扔了他昂贵的下酒菜。 他怒火中烧,当场斩断脚筋,把我卖给隔壁村的老汉。 妈妈数着一沓厚厚的彩礼,再也不认这个女儿。 爷爷带着一家人搬去了省城的大房子。 直到我被满脑子只想交配的老汉生生折磨致死。 再睁眼,我重回弟弟偷吃的那天。 这一次,我主动掀

卫生院打来电话,关于我“梅毒”“淋病”的诊断迅速传开。瞬间成了同事们避而远之的声讨对象。“嘘——你可小心点!这是传染病,组织科怎么还不把她开除?”“她摸过的饭票我都不敢碰,平时挺老实一人,私生活竟然这么不检点!”领导把我叫到开水房,一站定就隔开老远的距离,表情严肃又嫌弃。“郝丽丽同志,你的私事给食品厂带来严重负面,现在做停职处理!”慌忙中,我只得来到性病科求助,却意外听到老公窃窃私语。“你真是帮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