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六年,我与杨槐始终未有孩子。所有人都以为是我生育能力有问题,暗地里说我不行。他们不知道,实际是杨槐怕疼,不愿生,我一向对她百依百顺,甚至为了她我愿意去植入人造子宫,让我生儿育女。除夕当夜,我却发现,我那怕疼的妻子已经与她那竹马育有一个五岁的儿子。后来,事情败露,杨家父母喜笑颜开地要接大孙子回家。杨槐发来信息,“别闹了,孩子不是你的,老婆不还是你的吗。”彻底死心后,我拔出电话卡,登上了去支援非洲
百年前,我将遍体鳞伤的宋昭带回云归山。 教她识字,教她道理,教她术法,就连她初次懵懂的情欲也由我亲手为她抒解。后来,她趴在她的情郎身上,娇嗔道,“师尊古板无趣,哪能与你相比。”再后来,我遂了她的愿,她却哭着求我不要放手。可惜,世上再无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