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殡仪馆领回妹妹骨灰的那天,我在高速路上出了车祸。大车侧翻,压扁了我的车,而行车记录仪的屏幕却闪烁起来。画面中,妻子付一凝和她的合伙人沈子诚坐在车里交谈。“陆奕宽妹妹坠楼的事情,我已经解决,按意外处理了。”付一凝冷静地说,“我往陆奕宽的脊髓里打了能做药引的蛊,等过几个月你喝下他和我死去孩子的血,就可以治疗你无法生育的问题。”“凝凝,你真好!”沈子诚越过安全带,紧紧拥抱着付一凝。而我,此刻躺在满是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