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世,我是我爸妈的情绪垃圾桶。 我妈朝我哭穷说家里连肉都吃不起时, 我弟叼着五十块一根的雪糕往游戏里冲1688。 我爸朝我抱怨工资太少,连学费都交不起时, 我弟把三百一节的补习班翘了去黑网吧打游戏。 我高中辍学进厂十年攒的血汗钱,在他们一次次的哭穷卖惨中消耗殆尽。 最后我劳累过度,猝死在了暗无天日的流水线上。 再睁眼,我听到了熟悉的哭诉:「怎么办啊芳芳,家里连肉都吃不起了!」 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