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洛成风结婚的第七年,他忽然发了疯要兼祧两房。妹妹为大房,我为小房。见我不肯伏低做小,他下药将我送进精神病院日夜折磨,成了千人骑的两脚羊。三年后,他搂着只会拍手叫好的妹妹接我去离婚。民政局门口,他居高临下:“用三年时间打断你的傲骨,毁了你的清白,现在该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。”“罢了,今后好好伺候阮卿,还能当个贱妾。”我乖巧点头,拿着离婚证转身便走。却听到他兄弟们在身后豪车里疯狂按着喇叭,肆意嘲笑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