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刚记事就被告知,我要为生病的姐姐献出一切。只因我是试管婴儿,是爸妈为姐姐准备的活体器官库。他们总说:“你要感恩,要不是你姐姐身体不好,我们根本不会考虑多要一个孩子。”于是,我在家活成了透明人,不准哭不准闹,只有乖乖躺上手术台时,才能得到一颗糖果。直到我的身体千疮百孔,用无可用,爸妈才冷漠地将我抛在垃圾场。我攥着最后一颗糖进了地府幼儿园,送给了一个哭泣的小男孩。他破涕为笑,凑到我的耳边:“以后我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