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岁那年,爸妈带着弟弟回村定居了,我欣喜若狂,跑遍全村告诉见到的每一个同学。“以后我也有爸爸妈妈了,再叫我野种,我就撕烂你们!”后来我崩溃着质问他们偏心,妈妈撩开了弟弟的头发,漏出后脑狰狞的伤疤,爸爸把给外公转钱的记账单摔在了我脸上,“你在家里被伺候享福的时候,是你弟弟,在跟着我们吃苦。”“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们偏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