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明月庵里见不得人的暗娼。被当朝驸马养在别院里成了他的外室。驸马对我千依百顺,视若明珠,就连友人都调侃他:「从未见你对谁如此上心,莫不是动了真心?」他把玩着手中的血玉菩提,漫不经心道:「一个玩意儿,玩玩罢了。」如此甚好。驸马只是喜欢我的身子。而我,也只想要他的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