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公主成婚五年,膝下未有子嗣。直到某次护驾受伤,太医把脉。我才知道,我因中毒过多,子嗣之事渺茫。而清查之下,竟是随身香囊有毒。但那枚香囊,是公主叶蓁蓁新婚当晚亲手缝制。我正带着香囊回家质问时。却意外撞见公主与敌国质子热依偎。“这两年楚江的母亲催的狠了,确实该给他一个孩子。”“这有什么好害怕的,如今你怀了我的孩儿,日后楚家便是我的。”撞见这一幕,我对妻子最后一丝情分也荡然无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