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是镇上的缝尸人,专门为死者缝合残缺的身体,好让他们体面下葬。 缝尸前,要用柳叶水擦拭尸身,点上三炷引魂香,针入皮肉前,必先缝上嘴巴。 祖上传下三不缝的规矩,一旦破坏,后果不堪设想。 自从新来的学徒林舟跟着我,就说我那些规矩是无稽之谈,耽误时间。 遇到一具眼睛圆睁的尸体,他非要直接上手缝合,我拦住他,用朱砂点了对方眉心,等了半个时辰,直到尸身不再僵硬才动手。 缝合一具碎尸时,我的银针断
周二晚上,我刚哄睡女儿,手机就亮了。 是她幼儿园同学琪琪的妈妈。 她发来一张照片,是孩子们在幼儿园玩滑梯。 照片里,我女儿月月穿着运动裤,笑得开心。 琪琪妈妈紧接着发来一条语音,语气很不满。 “月月妈妈,你们家月月怎么天天穿裤子来上学啊?” 我有些莫名其妙,回了句:“她喜欢跑来跑去,穿裤子方便。” 我以为这事就过去了。 没想到她又接连发了好几条五十多秒的语音。 我懒得点开,谁
午休时,我习惯性地点开和周屿共享的备忘录,想添上晚上要买的牛奶。最新一条却不是我俩常用的【购物清单】,而是【三亚之行】。我的心跳漏了一拍。点进去,看清了里面的内容:【她喜欢的红酒】【尺寸S的泳衣】【预约海景餐厅】。我的尺码是M。指尖瞬间冰凉,我却冷笑一声。我拨通了周屿的电话,那边有些嘈杂,他声音雀跃:“老婆,正要和你说,公司临时安排去三亚出差,下周就走。”我平静地问:“是吗?那要好好玩。”挂断电话
我怀了双胞胎,丈夫欣喜若狂。可我能听见他们的心声。一个软软糯糯地喊我妈妈。另一个,却在喊我闺蜜“妈妈”,还恶毒地想着如何吸干我的营养。我崩溃地质问丈夫,他却说我产前抑郁,甚至请来闺蜜安抚我。闺蜜握着我的手,温柔地说:“别胡思乱想,我永远是你这边的人。”我却清晰地听见,我肚子里那个“坏”种兴奋地对我闺蜜说:“妈妈,你听,哥哥的心跳变弱了。”
我老公蒋川最近很宝贝他的后备箱,车停在自家车库里也要锁上。他说是放了公司重要的样品,怕丢。今天他上班忘了带文件,我送去公司,顺便拿了他的备用钥匙。鬼使神差地,我按下了后备箱的开关。里面放着的儿童安全座椅刺痛了我的心。我和蒋川是丁克,结婚十二年,他最常夸我的,就是我思想独立,不被生儿育女绑架。我坐进驾驶室,手指颤抖着点开导航记录。最近的目的地,高频出现一个地址——春苗幼儿园。下午三点,我等在了幼儿园
我老公车祸去世,婆婆劝我打掉孩子,拿着一笔钱远走高飞,开始新生活。她握着我的手,眼眶通红,言辞恳切,说我还年轻,不该被一个孩子拖累一辈子。我看着她真诚的脸,几乎就要点头答应。可我肚子里那未成形的小崽子,却突然在我脑子里尖叫起来:【信她个鬼!这个老妖婆就是害死我爸的凶手!】【她以为我爸没留下遗产,想骗我妈打掉我,好独吞我爸海外信托里的三百个亿!】等等。三百个亿?
只因我不肯为丈夫的白月光插队做小手术,江亦辰竟毁了我守护半年的移植心脏。心脏报废,病人垂危。他却默然:“再找一颗就是,你知不知道清雅为了等你,已经饿了一天了!”他拽着我去苏清雅面前,逼我鞠躬道歉,直到听见哭腔才罢手。半月后,他父亲突发心衰需移植,全城只有我能主刀。曾经不可一世的江亦辰跪在我面前:“微微,求你救救我爸!”我平静摇头:“救不了,准备后事吧。”众人惊愕,苏清雅满眼泪痕:“微微姐,我知道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