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十周年这天,我提出了离婚,墨禺讥笑,“十年都忍过来了,这会儿又耍什么性子?”他以为我是生气他将那个小姑娘领到了我们的婚床上,便大手一挥让人换了个床。看我依旧坚持,他眼神阴鸷,“你可别后悔。”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在去民政部的路上哭闹撒泼当场反悔,然后继续同墨禺相爱相杀。但没人知道,这次我是真的不稀罕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