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平常的一次晚餐,我和沈玉书提了离婚。他无奈苦笑:“就因为我把烟头捻进了你的花里?”“对。”良久,他叹气。“等你消气了我再回来。”从十八岁到二十八岁。我们相恋结婚的十年,我每次生气,他都是这冷淡的样子。自以为隔几天回来,就会和好如初。殊不知,这次,我提了离职,定了机票。选址了新的移民地点。沈玉书。这一次,我是真的不会回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