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被誉为“京城第一名媛”的沈家大小姐,如今却因一场车祸成了上流圈子的笑柄。
车祸后我双肾衰竭,为保命只能移植猪肾,豪门贵妇们背地里叫我“猪腰子小姐”。
所幸未婚夫程墨深不离不弃,坚持与我完婚,每天亲自为我准备抗排异药物,说我永远是他最珍贵的宝贝。
可是我却在书房门外听到他与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沈时薇斯磨通话。
他对着电话那头轻声细语: “薇薇别担心,司机已经被我送出国了。”
我这才明白,差点要了我命的车祸,竟是他们精心设计的恶作剧。
...
他语气宠溺地继续说道:“你不是好奇移植猪器官会怎样吗?现在满意了?别担心,我答应过你的,等风头过去,我会找理由和她解除婚约。你永远是我的小公主。”
我手中的茶盏坠落在地,死死盯着这个曾在医院日夜陪伴我的男人,熟悉又陌生。
昨晚,他还握着我的手说会用一生来爱我,不在乎世人的眼光。
今天,我才知道我不过是他和沈薇的一场残忍实验,而他对我的不离不弃,只是为了满足她那变态的好奇心......
病房的白炽灯刺得我睁不开眼,仪器的滴滴声在耳边回荡。
药水的气味混合着消毒水,令我头晕目眩。
“若雪,你终于醒了。”程墨深紧握我的手,嗓音沙哑,眼下一圈乌青。
“发生了什么?”我的声音虚弱,连自己都险些听不见。
医生推门进来,目光闪烁,欲言又止。
“沈小姐,您遭遇了严重车祸,双肾衰竭,情况危急。”
“我们不得不为您进行了异种器官移植手术…”他停顿了一下,”是猪肾。”
世界在那一刻崩塌,耳边嗡嗡作响,天旋地转。
“猪肾?”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,“为什么不是等捐赠?”
“等待匹配的时间太长,”程墨深拍了拍我的脸,“若等下去,你会死。”
他眼睛泛红,“我不能失去你,我宁愿冒险尝试新技术。”
京城第一名媛,如今成了带着猪器官的怪物。
“别这样想,”程墨深轻抚我的头发,“我爱的是你这个人,不是你的器官。”
那一刻,他是我绝望中唯一的救赎。
可是,当我躺在病床上,迷迷糊糊听到了他的声音。
房门虚掩着,程墨深的声音从走廊传来。
“薇薇别担心,司机已经被我送出国了。”他轻声细语。
我的心一沉,他说的是什么司机?
什么司机需要劳动程家大少爷亲自安排送出国?
“你不是好奇移植猪器官会怎样吗?现在满意了?”
“别担心,我答应过你的,等风头过去,我会找理由和她解除婚约。”
“你永远是我的小公主。”
我手中的水杯滑落在床边的托盘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程墨深猛地推开门,看到醒着的我,脸色变得怪异。
我死死盯着这个口口声声对我不离不弃的男人,感觉熟悉又陌生。
他立刻换上关切的表情,“若雪,你怎么醒了?”
我冷笑,“我以为你真的爱我。”
“我当然爱你!”他急忙安慰我,“你受伤还没好,不要胡思乱想——”
我的泪水模糊了视线,分不清眼前人是真情还是假意。
医生在翌日查房时告知,我需要终生服用抗排异药物,且药物会影响生育。
医生离开后,我忍不住痛哭出声。
程墨深轻轻将我搂入怀中。
“没关系的,我们可以领养孩子。”他柔声安慰。
他脸上的关心不似作假,却让我感觉活在谎言里,被伤害,被欺骗。
“我们解除婚约吧。”我直视他的眼睛。
“不可能!”他断然拒绝,“若雪,我爱你。”
“我们的婚礼会如期举行,沈家大小姐值得最盛大的仪式。”
手术后的日子如同地狱,排异反应带来的疼痛让我备受煎熬。
程墨深每晚守在我床边,轻柔地擦去我额头的冷汗。
“再坚持一下,”他低声呢喃,“我会一直陪着你,直到最后一刻。”
我自嘲地想,他所谓的“最后一刻”,指的是他和沈时薇的阴谋得逞的那一刻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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