闺蜜在国外生命垂危说想见我最后一面,我连夜订了机票前往。
哪想刚下飞机就被打晕带到荒郊野地。
活蹦乱跳的闺蜜掏出我身上银行卡,递给绑匪头子哀求:
“钱也给你了,人也骗来了,这回可以放我走了吧。”
原来她故意装病把我骗来就是为了换她自己一条命。
绑匪们边说着污言秽语,朝我不怀好意走来。
当他们一一摘下头套,我愣了。
这十多张脸竟然一模一样。
而且……
这脸,我怎么看怎么熟悉。
被摘了麻袋,阳光刺的我禁不住眯起眼来。
“钱也给你了,人也骗来了,这回可以放我走了吗?”
闺蜜苏晴掏出我兜里的银行卡,毕恭毕敬递给绑匪头子,语气近乎哀求。
看着她活蹦乱跳,我整个人瞬间僵住了。
她不是说自己生命垂危吗?不是说想见我最后一面吗?
所以这一切都是骗局?
想到这,胸中怒火丛生。
“苏晴,你他妈把我骗来就是为了换你自己活是吧?咱俩可是最好的朋友,你还是人吗你?”
“我也是被逼的,夏夏,你别怪我,我也没办法。”
她眼神闪烁不敢看我。
倒像是一只等待主人发号誓令的家狗,直直盯着戴着头套的绑匪头子。
“放不了。”
绑匪翘着二郎腿,缓缓吐出烟雾。
“为什么啊?”
“大哥,我发誓,出去之后我保证不会把这事告诉别人。”
苏晴信誓旦旦举起手,还不忘晃着他大腿。
“噗。”
绑匪头子乐了,他一脚把苏晴踹到一边。
“还问我为什么?你把你最好的朋友出卖了,你认为我还会信你?”
“就都留下吧,给哥几个放松放松,乐呵乐呵。”
他话音刚落,十来个戴着头套的绑匪讪笑着逼近我们。
汗臭烟味还夹杂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废弃厂房。
我的胃里忍不住一阵翻腾。
为了公平起见,他们石头剪子布,决定先后顺序。
“卧槽,老子难得排第一,不容易啊。”
很快,第一个幸运儿诞生,兴奋不已。
他迫不及待扯下头套,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。
接着排在第二的第三的......
当第十三个绑匪摘下头套时,我的呼吸几乎停滞。
这十三张脸,像是复制粘贴出来的似的,几乎一模一样。
更诡异的是,这脸......
我怎么越看越熟悉呢?
我不会记错。
这些脸,都是出自我的手。
没错,我是个整容医生。
他们的脸,是他们老大委托我整的。
八年前,我去边境实习。
那天下着瓢泼大雨,老师回家了,留我一人值班。
我正打盹,个把个月没人来的诊所突然抬进来个半边脸血肉模糊的中年男人。
子弹穿过了他的颧骨和鼻梁,他呼吸艰难,看起来都要不行了。
他的手下用枪指着我,逼着我做手术。
还威胁我,要么治好他,要么跟着他一起死。
足足三天三夜,我用尽了诊所里所有库存。
没有麻醉剂,就靠酒精和草药镇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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