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母亲是港城首富最小的妹妹,当初我只是夸了句城北徐家二少长得好看,首富就立刻为我们准备了联姻。
可领证后的第二天,徐怀远的寡嫂就约我去印度旅游,结果却陷进当地贫民窟里。
而我的新婚丈夫,却只救走了他的寡嫂。
为了平息舆论,他直接与寡嫂举办世纪婚礼,并入了洞房,还让她怀了孩子。
我在贫民窟里受尽凌辱,徐怀远与我那沈氏集团掌舵人的老爹合力,却迟迟无法将我救出。
直到两个月后,徐怀远终于将我接回家中,哭着承诺等寡嫂肚子里的孩子出世,就为我补办婚礼。
我亲爹还一副大度的语气劝我:“全港城都知道你身子脏了,怀远不计较这些但也总要等风波平息,你就趁这些日子养好身子,才好替他传宗接代嘛。”
寡嫂手搭在门把手上向我哭诉:“如果不是为了平息舆论,他是肯定不会跟我举办婚礼的,如果沈小姐你心里有疙瘩,我这就去把孩子打掉…”
我冷冷看着她半寸未挪过的双脚:“怎么,脚生锈了迈不动步子?王妈,请中心医院的张主任来,他一年流掉的富家私生子都能赶得上一个加强连了。”
寡嫂脚下一软。
如果不是上辈子我同意后,被他们合伙下药死在寡嫂孩子出世当晚,我也不知道这一切竟是阴谋。
不过没关系,因为我重生在徐怀远单独救走寡嫂之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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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如萱脚下彻底一软跪坐于地,两行泪滴无声落下,更显得惹人怜爱:
“沈小姐,我没能为怀远的兄长留下一儿半女的,哪怕现在是怀了怀远的种,我也实在不忍心让他夭折…”
她这幅深情款款的模样,让这几月来跟她朝夕相处的仆役们,纷纷向我投来敌视的目光。
我却只觉得可笑:
“行啊,那就留着吧,不过你必须带着这个徐大少死了两年,你才怀上的鬼胎出国去,这辈子都别回到港城,省得跟我未来的孩子争家产。”
方如萱瞪大了双眼抬头,迎上我不屑的目光,伸手轻轻拉了拉徐怀远的衣角。
徐怀远轻轻拍了下她的手,皱起眉冷声道:
“嫂嫂的孩子也是我徐家的血脉,宛白你如果心里有气,冲我撒就行了。”
“她是我大哥的遗孀,替我徐家操心劳力,让她兼祧两房是我的荣幸。”
他说着向前迈了半步,挡在我和方如萱之间。
我直接踏前一步,耸了耸肩:
“既然这样,离婚协议我准备好了,你签了之后记得去跟首富解释一下。”
徐怀远挑了挑眉,扯起嘴角轻笑一下:
“欲擒故纵,你不会以为我不敢签吧?”
方如萱轻轻扯了下徐怀远的胳膊,可眼中却是满满的得意:
“沈小姐还是想想清楚吧,离过婚的女人再想嫁人,可就不容易了呢…”
我嗤笑一声:
“嫂嫂一个死了老公的,都能风风光光再嫁,我老公还没死不是,还是说,嫂嫂觉得我要想再嫁别人,我这前夫哥最好是个死人?”
徐怀远怒目圆睁:“够了!”
“沈宛白,你争风吃醋也要有个限度,再怎么说嫂嫂也是我徐家的人,你这么不尊重她,以后还怎么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!”
我爹也立刻黑着张脸,训斥道:
“宛白!妯娌之间闹成这样怎么行,快跟如萱道歉!”
王妈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:
“明明是她方如萱虚情假意在先,凭什么要让我家小姐给她道歉?!”
“夫人和叶首富把小姐当成心尖宠,夫人才离世两年,徐怀远你公然出轨就算了,还要让我家小姐对你情妇做小伏低?”
她气愤地走到我面前将我护在身后。
可下一秒便被我爹啪一巴掌打翻在地,她捂着脸上明显的红印,昂着头死死盯着徐怀远。
我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眼底的嫌恶毫不掩饰:“就是你们这帮狗奴才,把宛白惯成如今这幅刁蛮模样。”
“全都给我拖下去,赶出沈家!”
随后他转向我,却是又挂上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:“徐家家大业大,也不差你这几个下人。”
“等你嫁过去,别再像今天一样了。”
“怀远他喜欢做什么,你就让他做,这才是为人妻子的本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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