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的青梅深夜抽烟点燃了窗帘,
我是最早冲进火场的消防员,好不容易灭了火后,
云悦哭诉我救她时弄断了她的美甲,害她指甲受伤。
霍晋祠认定是我故意针对,不顾我的哀求,将我关进熊熊烈火的密室里。
在我被活活烧死后的第五年,云悦查出了严重的血液病,
霍晋祠这才想起我和她都是罕见的熊猫血。
他拨通我的电话,语气不满:
“温白,知错了吗?”
“快滚回来给悦悦献血,我就原谅你故意伤害她的事。”
电话那头,五岁的女儿声音哽咽:
“可是...我妈妈已经在土里睡很久了。”
“好端端的睡土里干嘛?”
霍晋祠和云悦完事后,他火气反而更旺。
他不耐道,“还有你是哪个小孩?温白敢要个小屁孩敷衍我的电话?”
暴躁的来电吓得温宁直打哆嗦,“我妈...我妈妈过世了。”
听到小主人提起我,雷蛋摇起尾巴急着原地转圈,发出呜呜叫声。
“你妈啥?谁死了?”
村岛上的差信号打断电话里的重要信息,霍晋祠的火气窜得比刚才还高。
他用力挂断电话,又连按屏幕,嘴上念着。
“好你个温白,用个破小孩在我这卖惨,不就是想引起我注意吗?”
“为了悦悦,我就去这一趟,看看你搞什么鬼!”
五年前,因我救云悦于水火时,不慎弄断她的美甲,
霍晋祠就把我关到村岛上火势正旺的密室里。
“既然你的救火能力不行,那就在里头自救锻炼一下吧。”
“这是你伤害悦悦应得的代价。”
五年后,为了救治云悦的血液病,他才渡海重踏这座小村岛。
再次踩下这片土地,霍晋祠后知后觉,上次来是七年前。
一落地就下起大雨,霍晋祠第一反应护住怕水的云悦,
手上还不忘随意抓个路过的村民打听我的下落。
“那个坏女人啊,早死了。”
“死了?”
“对啊,五年前的事吧。老天有眼,一把火烧死了这个纵火犯。”
霍晋祠双眼微眯,忽视“纵火犯”的名头,一心死磕“我死了”的说辞。
“做戏真能做全套,搞半天你是她特意安排在这的吧?”
“她有心情捉迷藏,我的悦悦可没时间陪她耗。”
霍晋祠带人前去密室搜罗,嘴里不忙安排身旁脸上带疤的保镖,
“派三船人,天上地下,一天时间把她给我翻出来。”
走到之前密室的位置,这片地已经盖上一栋富丽堂皇的大别墅。
看到眼前的豪华住宅,霍晋祠感觉被人肆意戏弄了。
“好啊,不是死了吗?”
“死后上天堂了?还能分配大别墅。”
“温白,快给我滚出来献血!”
听到有人喊妈妈的名字,跪在地上擦地板的温宁出门看去,
霍晋祠瞧那个慌张的怂样,一眼认出是接电话的小孩。
他抓起温宁的袖子不耐道,“10秒钟,让温白滚出来。”
温宁白着一张脸,结巴道,“可是...我妈妈...已经过世了呀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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