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念的媒介的主人公是秦怀薛晴苒,是作者薛晴苒写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,这本书精妙绝伦,让人爱不释手,本文主要描写的是:看着她快步离开,秦怀喃喃道:“秦怀,多谢陛下恩赐!”画面闪过,犹如利箭,一箭又一箭穿过秦怀的胸膛,只剩透骨的刺痛。他垂下眼,用力将心中苦涩都忍了回去。“秦怀,谢陛下赐婚!”薛晴苒满意的走了,秦怀坐在冰冷的青砖上,怔怔看着门口。他自幼父母双亡,和奶奶相依为命,奶奶疼他,但只有一个规矩不许打破。
《思念的媒介》精彩章节试读
看着她快步离开,秦怀喃喃道:“秦怀,多谢陛下恩赐!”
画面闪过,犹如利箭,一箭又一箭穿过秦怀的胸膛,只剩透骨的刺痛。
他垂下眼,用力将心中苦涩都忍了回去。
“秦怀,谢陛下赐婚!”
薛晴苒满意的走了,秦怀坐在冰冷的青砖上,怔怔看着门口。
他自幼父母双亡,和奶奶相依为命,奶奶疼他,但只有一个规矩不许打破。
不许他进老屋的书房。
老人家去世前,还抓着他的手殷殷叮嘱:“阿怀,记住,不要进书房。”
可人的好奇心就是那么奇怪,奶奶去世的第二年,秦怀还是没忍住,推开了书房的门。
然后他看到足足装了一个柜子的典籍,记录的是历史上不存在的北澜朝。
而书房最大的秘密,是一扇门,一扇能通往北澜朝的门……
秦怀推开了这扇门,走进了这个朝代。
见到的第一个人的是薛晴苒,爱上的第一个人,也是薛晴苒。
可他没想到,他以为的长相厮守,不过十年。
秦怀捂住胸口,只觉得那里插了一把刀,往里捅是痛,往外抽也是痛。
“都让开,一群贱婢,也敢拦本皇子!”
秦怀抬头,就看见大皇子秦渊柠气冲冲的走了进来。
八岁的孩子,穿着精致的衣服,带着玉冠,对他怒目而视。
“帝君说你放着好好的侍君不当,非要去跟一个老嬷嬷卿卿我我,你恶不恶心!”
第2章
秦怀静静地看着自己儿子:“秦渊柠,我教过你的,不要从别人的嘴里听见任何真相。”
秦渊柠气的脸都红了:“帝君人那么好,怎会骗我!倒是你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怪物才不值得我信任!”
秦怀微微睁大眼睛,抬手指着自己,低声喃喃:“怪物?我吗?”
“九州四海只有你没有户籍,天地之大连个亲人都没有,你不是怪物是什么!”
这话将插在秦怀心口那把刀又往里推了一点,可疼到极致,他竟不觉得难忍,甚至还缓缓扯开了一个笑意。
是啊,天地之大,谁爱他秦怀?自从奶奶去世后,他苦苦追求的,只是一份偏爱。
为此他不惜跨越时空,不惜放弃现代的便利踏足这刀光剑影的争储,他所求的,不过是有人爱。
可到最后,他的妻子为了别人,要让他另娶。他的小儿子,骂他是怪物。
秦怀仰头望着高悬的穹顶,没让任何人看见他猩红的眼。
“秦渊柠,很快,你就不会有个怪物爹了。”
秦渊柠厌恶的别开头:“装什么可怜!”
听着他脚步声远去,秦怀这才垂眸,看向陷入夜色的乾阳殿。
没人知道,那里有一扇门,只要他拉开走进去,就能回家了。
乾阳殿那扇门,是他最大的秘密,就连薛晴苒也不知道。
秦怀想起当初薛晴苒知道他来自千年后,曾患得患失的问过他:“阿怀,我好怕某天睁眼,发现你只是我做的一场梦,你可不可以永远都不要离开我?”
那时他觉得自己已经找到了求而不得的那份爱,便认真的回应她:“自然,这里有你,有渊柠和瑜尧,我不会走。”
那时,她干干净净一颗心捧到面前,哪怕是毒药,秦怀也甘之如饴。
他是真动过心思,要跟薛晴苒在这个不属于他的朝代一生一世的。
可原来爱这个字对他来说,永远都是奢望。
从地上爬起来,秦怀手脚冰凉的没有丝毫知觉,可他不在意,只是倚在了门口,直直盯着乾阳殿的方向出神。
直到一道严厉的女声将他惊醒。
“帝君驾到!”
秦怀顺着声音看去,就看见段亦霄在众人的拥簇下,如众星捧月的走过来。
他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张扬和得意,睥睨着他:“秦怀,听说你陪了陛下十年,最了解她的喜好,你来说说,陛下想要的婚服,是黄色,还是红色?”
秦怀被问的一怔,看着段亦霄,他将满嘴的苦一点点吞下,轻声道。
“陛下既然钦定你为夫,自然什么都是可以的。”
毕竟薛晴苒是那样会爱人的一个人。
跟他在一起时,明明不能吃辣,却因为他喜欢辛辣而改了口味,哪怕胃疼也不在乎。
当初薛晴苒要留下他,身边幕僚都不同意,说他来历不明,疑似敌国奸细。
薛晴苒笑的风轻云淡:“我知晓诸位是为本宫好,可本宫从未对何人动过真心,唯有阿怀,若日后真死在他手中,本宫也认栽。”
过往在心间翻涌出血色浪花,疼的秦怀攥紧了手。
段亦霄看着他在烛火下清冷如玉的脸,眼里闪过嫉妒。
“秦怀,本君的命令你听不懂吗?还有,见了本君,为何不跪!”
秦怀回过神来,却依旧站着,只是从腰间掏出一块玉牌,上面刻着‘如朕亲临’四个字。
第3章
他冷眸微抬:“帝君,我无需向任何人下跪。”
玉牌亮出的瞬间,跟着段亦霄来的宫人齐刷刷的跪了下去,段亦霄则是咬紧了唇瓣。
段亦霄膝盖刚弯下,就被一双玉手拽了起来。
薛晴苒牵着段亦霄的手,声音温柔:“你见朕都不用跪,一块玉牌怎么就让你屈服了?”
她满眼只装得下段亦霄的样子,让秦怀不由掐紧了手。
段亦霄开口道:“我跪的不是那块玉牌,是陛下对秦怀的一片真心,我实在不愿让陛下为难……”
薛晴苒握紧段亦霄的手,再看向秦怀时,只剩彻骨寒意。
她朝秦怀伸出手,淡淡道:“拿来。”
她眼里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杀意,让秦怀心脏重重一抽。
可他生性执拗,直直看着薛晴苒说:“薛晴苒,给了的东西没有收回去的道理,这是你教我的。”
薛晴苒一怔,忽然就想起曾经的秦怀知道她失眠,亲自跟着宫里的绣娘学绣香包,最后香包绣出来了,上面的绣工却不堪入目。
她拿着香包憋笑时,秦怀就想收回去,可她毫不犹豫收入怀中。
“阿怀,给了的东西没有收回去的道理。”
回忆不过刹那,薛晴苒就收起了眼里的恍惚。
她上前一步,利落的从秦怀手中抽过玉牌,当着他的面重重砸在地上。
“阿怀,今日朕便再教你一个道理。”
“此处不是你所谓的家乡,而是朕的国土,普天之下,朕心之所向,才是真理!”
“来人,将他压到乾阳殿外跪着,给帝君认错!”
秦怀看着全然陌生的薛晴苒,脸上血色褪尽。
他想挣扎,却也不想得个抗旨不遵的罪名,只能被孔武有力的侍卫拖出去。
乾阳殿外,他被侍卫用棍棒打在膝弯处,重重跪了下去。
薛晴苒看都没看,只是拉着段亦霄往里走,温柔叮嘱。
“钦天监来报,五日后便是七星连珠,朕想将婚期定在那一天,你觉得如何?”
“还有,你准备的东西朕都喜欢,无需问旁人。”
秦怀看着她熟悉刻骨的侧脸,喉间涌起一股悲哀到极致的血腥气。
薛晴苒说的对,此处不是他的家乡,而是允许她这个女帝后宫三千的北澜。
他想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,薛晴苒给不了,也不想给。
盯着乾阳殿紧闭的大门,秦怀一点点压下情绪。
十年情深一朝断,卿若无情我便休。
秦怀昂首,自嘲出声:“薛晴苒,你我结尾,不过如此……”
秦怀在乾阳殿外跪到第二天晨光突破天际,薛晴苒才从里面走出来。
她站在秦怀面前,清丽的脸上没有丝毫温情:“知错了吗?”
秦怀缓缓抬头,迎着薛晴苒漠然的眼神,笑的悲哀。
“薛晴苒,我最大的错,就是不该妄求一生一世一双人。”
薛晴苒脸色陡沉,看着他的笑颜,只觉得刺眼。
她冷笑一声:“既然你不知错,那从今日起,就在乾阳殿伺候着,省的你看不清自己的位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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