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思入梦苦流年这本书的主人公许欢陆延洲阮清夏风流潇洒,作者“陆延洲”文笔清新,文本紧凑,备受喜爱。这七天,她得装作什么都没发生。意识模精间,她忽然想起前两天许欢朋友圈发过的一个位置。她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喊:“我说!城北游乐场……杂物间!”陆延洲拔腿就往外跑,临走前吩咐手下:“不准放她出来,等我电话。”半小时后,电话终于响了。陆延洲找到了许欢,阮清夏这才被放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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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七天,她得装作什么都没发生。
意识模精间,她忽然想起前两天许欢朋友圈发过的一个位置。
她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喊:“我说!城北游乐场……杂物间!”
陆延洲拔腿就往外跑,临走前吩咐手下:“不准放她出来,等我电话。”
半小时后,电话终于响了。
陆延洲找到了许欢,阮清夏这才被放出来。
她浑身大汗淋漓,体温高得吓人,昏迷了整整一夜才醒过来。
这一夜,高烧反复折腾着她,和陆延洲的过往像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掠过。
陆延洲是父亲的忘年交,在她还是个怯生生的小姑娘时,就总爱往阮家跑。
她从小体弱,吃什么都没胃口,陆延洲就像变戏法似的,每天送来世界各地的新鲜蔬果。
美洲的菠萝莓、非洲的角瓜,凌晨刚从枝头摘下,中午就稳稳当当地摆在她的餐桌上。
那些被明星抢破头的高定礼服,动辄百万千万,只因为她随口一句“真好看”,转天就成了他送来的日常小礼物。
父亲总爱拍着她的头打趣:“我看延洲这小子,迟早要把你拐回家当媳妇。”
阮清夏嘴上说着“才不会”,脸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。
十八岁生日宴上,陆延洲给了她一场轰动全城的告白。
整座城市的街头都铺满了她最爱的白玫瑰,无人机在北城上空排着“阮清夏,嫁给我”,整整飘了三天三夜。
豪华游轮上,他从背后轻轻拥住她,下巴埋进她颈窝。
“宝宝,答应我吧,这辈子,不……下辈子、下下辈子我都会对你好的。”
绚烂的烟火里,阮清夏流着泪点了头。
第2章
可不到半年,阮家破产,阮家破产,父亲积郁成疾,走的那天拉着陆延洲的手,气若游丝地嘱咐:
“延洲,好好照顾夏夏,永远……别欺负她。”
陆延洲郑重点头:“您放心。”
从那以后,阮清夏住进了陆家。
北城人都知道,陆延洲把所有的宠爱都给了阮清夏。
直到许欢出现。
那个新来的女助理,笨手笨脚的,连剥虾都要陆延洲手把手教。
“小姑娘笨笨的,连剥虾都不会。”
“拿个文件也总是丢三落四。”
这是陆延洲第一次在她面前提起许欢,语气里的宠溺像温水漫过脚背,烫得阮清夏心口发紧。
许欢把他待客的顶级茶叶换成廉价奶茶,搅黄了上亿的合作,陆延洲却笑着揉她的头发:“我们欢欢就是纯真,率性。”
许欢看中她衣柜里的限量款裙子,转头就故意泼上墨汁,陆延洲连眉头都没皱,当天就买了同款送到许欢手上。
甚至在阮清夏21岁生日宴上,陆延洲切蛋糕时忽然愣了神。
“欢欢最爱吃蓝莓了。”
“她要是在这儿,肯定吵着要把蛋糕全吃光。”
那一刻,阮清夏心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。
那个叫许欢的女人,早就住进了陆延洲的心里,把她挤得连立足之地都没有。
后来许欢登堂入室,变着法地挑衅。阮清夏咬着牙忍下所有酸涩,装作毫不在乎。
于是许欢开始玩失踪的游戏,每次消失前,总会故意把位置透露给阮清夏,歪着头笑:
“你猜猜,延洲会不会为了我,狠狠逼问你?”
这场游戏,她玩了八次,阮清夏也输了八次。
梦里,陆延洲那张咄咄逼人的脸越逼越近,她猛地惊醒,浑身冷汗把睡衣浸透。
阮清夏靠在床头望着窗外,突然觉得累了。
那个曾经被她视为救赎的陆延洲,早就不见了。
想到这儿,她翻出压在箱底的录取通知书,拨通了一个电话。
“徐老师,M国的艺术学院,我会准时去报到。”
“清夏,你真想好了?”徐老师的声音透着惊讶,“你身体不好,家里人能同意?”
以前阮清夏不是没想过出去,可每次都被陆延洲拦了下来。
一开始,他还会耐着性子劝:“夏夏乖,你身子弱,出远门我不放心。等你病好点,我带你周游世界。”
到后来,就只剩不耐烦了,皱着眉说:“你爸把你托付给我,我得照顾好你。懂事点,别总给我添麻烦。”
正因为陆延洲一直不松口,她被国外学校录取的事,压根没敢提。
“我早就没家人了。”阮清夏扯了扯嘴角,声音发涩:“徐老师,我就想自己出去闯闯。”
那头轻轻叹了口气:“那行吧。离开学还有一周,你抓紧准备。”
第3章
电话刚挂,楼下大门“砰”地被撞开。
陆延洲气势汹汹地冲进来,身上的寒气冻得人发慌。
他二话不说,拽起阮清夏的手就往外走,昨天被烫伤的手心被他攥得生疼,阮清夏挣扎着问:“你要带我校哪儿?”
“给欢欢道歉。”
阮清夏心里一沉,“凭什么?”
“欢欢昨天被你绑架,扭伤了脚。”他的声音像淬了冰,“小姑娘在医院哭了一夜,到现在眼圈还肿着。你是始作俑者,不该去道歉?”
阮清夏忽然笑了。
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,原来只是扭伤了脚。
“陆延洲,那不是我做的。”她忍着心口的闷痛,又一次解释,“我只是碰巧看到许欢朋友圈发的位置,才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她突然闭了嘴。
因为她看清了陆延洲眼底的愤怒、审视,甚至还有一丝恨意。
和前面八次一样,他根本不信。
“说啊,继续编。”他勾了勾嘴角,语气里的嘲讽像毫不掩饰,“阮清夏,你父亲那么宽厚的人,怎么会养出你这么恶毒的女儿。”
父亲去世后,陆延洲还是头一次提起他。
没想到,竟是用这种方式来唾骂他的女儿。
陆延洲没给她喘息的机会,一脚踹倒了面前的书架。书哗啦啦散了一地。
“道歉这事儿,你逃不掉。要么乖乖跟我去,要么我绑你去。”
混乱中,许欢突然一瘸一拐地从门口跑进来,眼眶红红的,声音带着哭腔:“延洲,你别怪姐姐。”
她扑闪着眼睛看向陆延洲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。
“是我不好,是我自己乱跑,跟姐姐没关系的。”
说着,她竟直挺挺朝阮清夏跪了下来。
陆延洲的眼睛瞬间红了,一把甩开阮清夏的胳膊,弯腰将许欢拦腰抱起。
许欢在他怀里轻轻挣了挣:“延洲,你放我下来,该我给姐姐道歉才对。都怪我,让你们闹得不愉快,我真该死。”
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沙发上,转头时,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把阮清夏烧化:“看着欢欢这样,你满意了?”
阮清夏死死掐着手心的水泡,疼得钻心,才没让眼泪掉下来。
下一秒,他猛地扯过阮清夏,按着她的肩膀往地上按:“磕头道歉,说你错了,今天这事儿就算了。”
阮清夏倔强地挺着腰,一动不动。
“好,不道歉是吧?”陆延洲的声音更冷了,“那就罚你去小房间抄十天佛经。”
阮清夏下意识打了个寒颤。
自从许欢开始玩失踪,陆延洲就爱把她关进那间只有一盏烛火的小房间,手抄佛经。
黑暗压抑的环境,一待就是好几天,每次出来都像死过一回。
查她七天后就要走了,绝不能因为这事被耽误了。
第4章
屈辱像潮水漫过头顶,她咬着牙,“咚、咚、咚”往地上磕了三个头。
“许小姐,对不起。”
许欢这才假惺惺地伸手把她扶起来,“姐姐别这样,我早就不怪你了。”
站起来的瞬间,许欢凑近她耳边,声音细得像毒蛇的信子:“阮清夏,这次还是我赢了。”
阮清夏踉跄着直起身,弯腰去捡刚刚被扫落在地的书包。
艺术学院的录取通知书,从敞开的拉链里滑了出来,轻飘飘落在地毯上。
陆延洲眼疾手快地捡了起来,眉头紧蹙,抬眼看向阮清夏:
“这是什么?”
阮清夏心里咯噔一下,猛地扑过去把陆延洲撞在地上,飞快抽走他手里的录取通知书,强装镇定:
“没什么,做手工用的卡纸罢了。”
陆延洲皱着眉爬起来,拍了拍衣服上的灰。
“阮清夏,你也不小了,别总这么毛手毛脚!”
“明天晚上有个饭局,你收拾收拾跟我去。”
阮清夏不想去,可眼下必须藏好心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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