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霁雨祁赫是著名作者卫霁雨写的,它的内容文不加点,回肠荡气,这本书是古代言情风格,卫霁雨祁赫的主角是祁赫卫霁雨,本书全本叙述的是:卫霁雨跪在冰冷的地砖上,仰头望向祁赫。世人皆知太子祁赫清风霁月,端方如玉,是j ch多少贵女梦寐以求的良人。却无人知晓,他在夜晚将卫霁雨按在床榻上翻来覆去折腾的模样有多疯狂。
《卫霁雨祁赫》精彩章节试读
卫霁雨跪在冰冷的地砖上,仰头望向祁赫。
世人皆知太子祁赫清风霁月,端方如玉,是j ch多少贵女梦寐以求的良人。
却无人知晓,他在夜晚将卫霁雨按在床榻上翻来覆去折腾的模样有多疯狂。
在密道同他私会的第一千零一个夜晚,卫霁雨浑身酸软地躺在凌乱的锦被间,看着餍足的祁赫,终于鼓起勇气开口:“殿下半月后就要迎娶姐姐入东宫了……”
她指尖揪紧被角,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:“可否在同一天,将我也纳为妾室?”
祁赫系衣带的动作一顿,“不行。”
他转过身,俊美的面容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凉薄:“孤答应过栀语,此生只她一人,绝不纳妾。”
卫霁雨脸色瞬间惨白:“那……我算什么?”
她声音发抖:“难道要一辈子这样,见不得光吗?”
“不然呢?”祁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眼底却带着刺骨的冷意,似乎在嘲笑着她的不自量力,“卫霁雨,你想要什么位置?”
他俯身,拇指缓缓摩挲着她的唇瓣:“孤说过,此生只爱栀语一人。但,孤很喜欢你的身子。故而除了名分和宠爱,其他的,孤都会给你。我与栀语成婚后,你我还是通过密道相见。”
他语气骤然转冷:“但记住,你我之事别闹到栀语面前。若让她知道半分,惹她伤心,你知道后果。”
卫霁雨如遭雷击,愣在原地。
原来他从未想过要给她名分。
原来在他心里,她只是个见不得光的玩物。
她看着祁赫离去的背影,身子微微颤抖,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过往种种。
她是卫国公府的庶女,而卫栀语是高高在上的嫡女。
从小到大,她们就是最鲜明的对比。
卫栀语穿的是最上等的云锦,用的是最精致的首饰,就连教书先生都夸她天资聪颖。
而她卫霁雨,永远只能站在阴影里,穿着姐姐不要的旧衣裳,用着最普通的笔墨。
就连全j ch闺秀都梦寐以求的太子祁赫,也独独钟情于卫栀语。
她至今记得,三年前的上元节,祁赫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许诺:“此生唯卫栀语一人,永不纳妾。”
那日的盛况,至今仍是j ch佳话。
直到那个雨夜……
那晚祁赫被人下药,错把她认作卫栀语,要了她的身子。
她原以为第二日等待她的会是三尺白绫,却不想那夜过后,素来清冷的太子像是着了魔,他修建密道,夜夜召她入东宫。
整整三年,除开她的葵水日,他几乎每日都要她。
她见过太多不为人知的一面,那个在人前清冷自持的太子殿下,会在她身上失控地喘息;那个对谁都淡漠疏离的储君,会将她按在床榻间肆意索取。
她以为,这样的亲密,至少代表他对她有几分真心……
第2章
“卫姑娘,该喝药了。”
嬷嬷端着药碗进来,打断了她的思绪。
卫霁雨颤抖着手接过,苦涩的味道冲入鼻腔,她却怎么也咽不下去。
门外宫女小声催促:“嬷嬷快些,时辰到了,卫姑娘还得赶紧喝了避……”
话未说完,嬷嬷厉声喝止:“多嘴!”
卫霁雨手一抖,药碗“哐当”落地!
“避子汤?”她声音发抖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“我一直喝的……都是避子汤?”
嬷嬷面露难色:“这是殿下的意思。”
卫霁雨只觉得心口被人狠狠捅了一刀。
原来这三年来,他从未想过要她怀上子嗣,而她竟傻傻地以为,那是他特意为她准备的补药。
她自嘲地笑了笑,端起新煎的药碗一饮而尽,药苦得发涩,却比不上心头万分之一的苦。
沿着密道回到卫府时,她的脚步都是飘的。
“霁雨,来。”
刚回院子,卫母就唤她过去,满脸喜色:“边关的沈将军托人来说亲了!”
她拉着卫霁雨的手:“你是庶女,比不得大小姐。沈将军虽然远在边关,但长相俊朗,人品贵重,这已经是为娘能为你寻到的最好亲事了。”
卫霁雨抬头,这才发现卫母鬓边不知何时生出了白发。
她心头一酸。
这些年她一直等着祁赫给个名分,推了多少亲事,害得卫母愁白了头。
“好。”她轻声道,“我嫁。”
卫母欣喜若狂:“好好好!你想通就好!”
她生怕卫霁雨反悔,立刻起身:“娘这就去联系媒人,正好你姐姐半月后嫁入东宫,咱们就定在同一天,双喜临门!”
卫霁雨垂眸应声,起身送卫母出府门,回来时,恰巧看到东宫的人抬着一箱箱聘礼进来。
“太子殿下对大小姐可真上心啊!”
“听说这些蜀锦是殿下特意从江南运来的,就为了给大小姐做嫁衣!”
“殿下说了,大小姐值得最好的!”
一字一句,如刀子般扎在卫霁雨心上。
她转身想回小院,却不小心踩到了什么人。
卫栀语尖叫一声,抬手就给了她一耳光,“没长眼睛吗?把我新鞋子都踩脏了!这可是殿下刚送来的蜀锦鞋!”
卫霁雨连忙道歉:“姐姐恕罪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“道歉有什么用?”卫栀语趾高气昂,“一个卑贱的庶女,当真和你那妾室娘一样上不得台面!”
卫霁雨种种委屈涌上心头,第一次呛了回去:“姐姐慎言!你可以骂我,但不能辱我娘亲!”
四周突然一片寂静。
卫栀语竟没有再次发难,反而表情变得古怪,卫霁雨顺着她的视线回头,
只见祁赫不知何时站在廊下,眸光冰冷。
他像看陌生人一样扫了她一眼,径直走向卫栀语,执起她微凉的双手,轻轻呵气暖着:“这么冷的天,站在风口做什么?”
第3章
卫栀语见祁赫并未因她方才的跋扈动怒,心中大定,立刻娇声道:“殿下,方才霁雨踩了我的新鞋,我不过教训她两句,她竟敢顶嘴,可把我气坏了。”
她说着,还委屈地跺了跺脚。
“既如此,还与她多说什么。”祁赫语气淡漠,终于瞥了卫霁雨一眼,“以下犯上,口无遮拦,跪两个时辰。”
卫栀语顿时笑靥如花,亲昵地挽住祁赫的手臂:“殿下最好了!”
她得意地扫了卫霁雨一眼,欢天喜地地拉着祁赫离去。
寒风呼啸,卫霁雨跪在雪地中,单薄的衣衫早已被融化的雪水浸透。
冰冷的寒意从膝盖蔓延至全身,却比不上心头万分之一的冷。
两个时辰后,丫鬟青桃红着眼眶来扶她:“姑娘快起来,膝盖都要冻坏了!”
卫霁雨双腿早已失去知觉,被搀扶着才能勉强站立。
青桃一边为她揉着膝盖,一边哽咽道:“老天爷真是不开眼,大小姐是嫡女,什么好东西都是她的,就连太子殿下也……”
“别说了。”卫霁雨轻声打断,声音沙哑。
“可姑娘做错了什么?”青桃忍不住哭道,“明明是大小姐先动的手,太子殿下明明看见了,却还要罚姑娘,真是不公平……”
卫霁雨望着东宫的方向,忽然笑了。
那笑容凄凉得让青桃都止住了哭声。
是啊,不公平。
可她已经不想争了。
她只盼婚期早日到来,离开j ch,永不回头。
卫霁雨回到小院,将这些年祁赫送她的珠宝首饰一件件整理出来,准备将其典当换成银两留给母亲。
每一件首饰都华美精致,曾经被他亲手戴在她发间、腕上,如今却像无数根刺,扎得她指尖生疼。
翌日,她刚带着箱子出门,却未曾想迎面就撞上了卫栀语。
“站住!”卫栀语一眼就看到了她手中的箱子,脸色骤变,“你手里拿的是什么?”
不等卫霁雨回答,卫栀语已经一把掀开了箱盖。
当她看清里面的物件时,脸色瞬间变得铁青。
“好啊!卫霁雨,你竟敢偷我的东西!”卫栀语尖声叫道,一把拽住她的手腕,“来人!把这个家贼给我押到祠堂去!”
“我没有偷!”卫霁雨挣扎着解释,“这些都是我的私物!”
卫栀语根本不听,指挥婆子们将她连拖带拽地带到了祠堂。
很快,全家人都被惊动了。
“父亲!”卫栀语指着箱子里的珠宝,声音尖锐,“这些都是皇家御赐之物,她一个庶女从何处得来?分明是偷了我的东西!”
卫国公看着满箱的珍宝,脸色阴沉:“霁雨,这些东西哪来的?”
“父亲明鉴,”卫霁雨跪在地上,声音发抖,“这些都是女儿自己的物件,绝非偷窃所得。”
第4章
“撒谎!”卫栀语冷笑一声,命人取来几个锦盒,“你们看,这些都是殿下送我的,和箱子里的一模一样!”
卫霁雨浑身发抖。
她当然知道为什么一样。
因为这些都是祁赫同一批置办的,一份明着送给卫栀语,一份暗着塞给她。
“还不认罪?”卫栀语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“按照家法,偷窃者当打断手脚,逐出府去!”
卫霁雨浑身发抖,却无法说出这些东西的真正来历,她只能一遍遍重复:“我没有偷……”
“去请太子殿下来!”卫栀语高声道,“让他来认认,这些东西是不是东宫的!”
卫霁雨闻言,脸色瞬间惨白,她不敢想象,若是祁赫来了……
可容不得她阻止,不多时,祁赫便到了。
他一袭月白锦袍,俊美如谪仙,却冷得像块冰。
“殿下,”卫栀语亲热地挽住他的手臂,“您来看看,这些东西是不是东宫的?”
祁赫目光淡淡扫过地上散落的珠宝,微微颔首:“确是东宫之物。”
“卫霁雨!”卫栀语转身,眼中满是愤恨,“证据确凿,你还有何话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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